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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情人節快樂!

 

這個日子,當然要祝奧斯卡於每一篇獻給她的不同創作裡,都跟她的愛人甜蜜快樂。

安排好在情人節發的文,因劇情走向,只帶一點甘,還是不夠甜膩閃光啊!所以沒能厚着面皮叫賀文,希望大家先張就服用好了!

最後祝

各位有情人如膠如漆,好好保護自己,免得縱慾難收拾。

各位無情人宜家宜室,好好保護雙眼,免得外出被閃瞎。

(嘻嘻!一時的玩笑創作,不喜勿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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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你還好嗎?」

 

「… 嗯...」

 

「看你好像累翻了的,給你咖啡好嚒?」

 

「休息一下就好,待會再跟妳一起做晚餐。就是昨晚跟朋友到莎莎餐廳去玩,喝多了睡不好...」

 

「那你今天便不應一大早起來陪我去玩高爾夫球啊!今天陽光又猛烈的,令你更累了!」

 

「承諾了妳的事又怎可食言呢!何況我也想見妳嘛!」

 

「唔... 嘴甜舌滑的... 唔... 嗯... 你就少動了... 讓我來吧!謝謝你陪伴我一整天,甜心... 嗯...」

 

駕車回家途中,冀望被夏夜清爽的晚風吹得清醒一點的傑勞德總覺得自己整天下來心不在焉的。即便剛才面對女人熱情如火的投懷送抱,自己都提不起勁、草草了事。累?雖然昨夜的確是睡很少,但不太覺得;病?也不是。就是腦子不太好使,沒有上班時精明幹練,但應付女人卻是足夠了。腦海中就像被佔據住,反反覆覆的浮現昨夜跟奧斯卡及漢斯一起的情景。那時自己是怎麼了?竟是把持不住,欺身吻向奧斯卡... 親吻對法國人來說不就是家常便飯,可是沒想到引來她這樣的反應。之前不是一直好好地,不避不嫌的週旋於漢斯與自己之間,雖然未至於全情投入得靠在自己懷中、硬是留有一兩吋的距離,但她那熱情誘人的舞姿、舞動而來的香風、嬌軀靠近的熱度、如星閃亮的藍眸... 一切都令自己心蕩神馳。還道奧斯卡玩得奔放,連漢斯那小子吻她的臂都不避開,那想到自己只是蜻蜓點水的,還是把她嚇到了!

 

 

事後她那茫然若失的模樣,難不成......!!

 

 

都怪漢斯彷如爭風呷醋的舉動,刺激自己一時失控... 奧斯卡的那幅模樣,令自己心懷歉疚之餘,還隱隱混雜着一些不明的情緒。明顯漢斯只是一個為自己開脫的藉口,箇中變幻的心情,令摸不清的傑勞德更是懊惱不已。此舉令自己於奧斯卡心中的形象蒙上了瑕疵,有可能令她反感、把她推遠了;但有否可能成為新開始的契機...?

 

 

心思及此,傑勞德的心咯噔一跳。吹進車廂內的晚風把他散落的髮絲吹得飛揚,就如此刻腦內的思緒一樣凌亂、有待理順。

 

 

有誰想到離開大學兩年多後,竟然會在異地重遇奧斯卡?

 

 

那年是大學三年級,正是要盡力衝刺、爭取好表現的一年。學會的工作於暑假前便已交付予學弟學妹們,克萊門打算今年不再像以往兩年一樣、有空沒空往學會裡跑、走派對撩學妹,專心準備畢業論文及找工作。

 

「求求你了,克萊門!迎新週怎可缺了你?你是我們的明星啊!...甚麼?你甚麼也不用做,不用賣笑不用派傳單。你甚麼時候有空就過來支持一下便行了!」

 

受不了學弟的苦苦哀求,趁着一天午膳後的空檔時間,克萊門走到劍擊學會的迎新攤位前。

 

「大明星,你來了!快快,穿上劍擊服!這個午膳空檔人流最旺了,快擺個帥樣子吸引吸引學妹們!」

 

「又說不用賣笑!」心裡駡了一聲,始終是自己投入了青春汗水的學會,克萊門還是乖乖換上放在一旁的劍擊服。

 

「我們今年設立了一個新噱頭,就是讓經過的學生們即場跟我們過招過招,」負責這時段站崗的學弟一臉諂媚的笑道:「你既然已換上服裝,替一下這個位置,順道給他們挑戰吧!」

 

忍不住翻個白眼,克萊門一臉不爽的帶上保護頭盔:「只此一次!」

 

「哎喲!你帶頭盔幹嘛?沒了你帥帥的頭像,怎麼吸引學妹們?」

 

帶上頭盔不用賣笑也不錯,冷着一張臉的克萊門決定不再回應,橫豎有點技癢了,就玩玩吧!

 

一個活動的劍擊手果然吸引了不少視線,在學弟們喊破喉嚨的宣傳下,招徠不少本屆的新生駐足,打量着全幅武裝的克萊門。

 

「那個... 我可以試試嗎?」

 

「歡迎歡迎!當然可以!學妹妳有接觸過劍擊活動嗎?」

 

「有啊!我一直在學習。」

 

「太好了!我先代表劍擊學會歡迎妳的加入啊!來,套上頭盔,免得誤傷妳。」

 

當克萊門跟另外一些新生介紹後轉過頭來,眼前便站着一位已套上頭盔的女生。

 

「學長,請多多指教!」眼前的女生噪音清脆卻堅定。

 

鏗鏘幾聲,來回數招,面前女生純熟的技巧,用心的策略,令克萊門欣賞不已又心中興奮,很久沒遇上這樣的一個對手了。

 

「嗯!」點到即止的一下,令分神的克萊門愣住了,耳邊立時傳來熱烈的掌聲。

 

「學妹好厲害啊!竟然能從我們的學長身上取分了!今後我們們學會又多添一名高手!」

 

「見笑了,學長。以後有機會再切磋!」女生邊道邊脫下頭盔。

 

一頭如瀑金髮流瀉下來,在九月的暖陽下,亮得人一時睜不開眼,也亮起了克萊門心中的一點興趣。

 

還沒有來得及脫下頭盔,又有一名學弟來挑戰自己。克萊門只好再次擺好姿勢迎戰,眼角卻目送女生離去。

 

新加入會員的各項消息表現,很快便傳到久未再於學會活動露面的老人當中去,其中有關這位學妹的消息最為人津津樂道。

 

低調富有的傑吉爾家么女,剛升上大學一年級的奧斯卡雖然有着男孩的名字,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女。與一般嬌滴滴的千金小姐不同,奧斯卡漂亮的五官組合成一種充滿氣質知性的美,進行劍擊運動時更將她英姿颯爽的一面表露無遺... 從到劍擊練習場捧場的粉絲人數看來,她的風頭強勁得讓久未露面的克萊門也要給比下去。

 

「那是最好不過,讓學會有個新的明星,你們不用有事沒事纏着我。」

 

「不!不!克萊門你仍然是靈魂人物。很多學妹喊着活動中常常不見你的踪影,就要退會呢!」

 

「有人提議你跟奧斯卡認真對戰一次,肯定成為全校焦點!不打不相識,你還沒有正式結識她啊!」

 

「怎麼可能?奧斯卡跟你是同一學系的啊,克萊門!你沒有到一年級的課旁聽坐坐,結識指導一下學妹嗎?」

 

「到一年級課上旁聽?開玩笑的吧!還有,要打你們自己打去,我哪有空?我的論文你來做啊?!」

 

「是啊,還沒有認識她...」自從迎新週的那次,克萊門便再沒見過奧斯卡。聽着學弟們七嘴八舌的談論着,克萊門對奧斯卡更是好奇。曾經經過劍擊練習場時,遠遠眺望正在活動的學員們,那一頭眩目的金,於人群中很容易便讓人認出來。

 

 

面對誠然是天之嬌女的奧斯卡,出生自破碎家庭、加上一直靠獎學金及打工以求完成學業的背景,令克萊門沒有上前搭訕的自信。隨着忙碌於論文及求職,這份心思便漸漸淡去。

 

 

「讓我們再遇上了,是老天的安排嚒?」

 

經過這些年的努力,克萊門為自己爭取了一定的社會地位,物質充裕,女伴更是如走馬燈轉。以往一直伴隨自己的些許自卑感,在這些年月裡都已被遞增的自信平衡了。曾經的遙不可及,如今近在咫尺,既然機會再次降臨,何不好好把握?

 

「咯咯!」傑勞德思潮倏止,抬眼看看時鐘,竟已是午膳時間。

 

「進來吧!」門打開後只見一個怯生生的人影,後面跟着一個一臉警惕的。

 

早料到會請一到二,傑勞德不明白那兩人僵在門口幹嚒,就好像他會食人似的,眉頭微皺,有點無奈的向他們招招手:「… 都進來坐啊!」

 

眼前蹺起長腿、坐在會議桌主席位置的傑勞德坐姿隨意,相比自己沒來由的緊張,奧斯卡覺得自己更像做了虧心事的那個,邁步也有點艱難。

 

「我替你們都準備了午膳,看看對不對胃口。」傑勞德淡淡笑道。雖然日常工餘時候,傑勞德對自己就是這一幅溫潤優雅的模樣,可在工作間向來精明凌厲。現在的他跟奧斯卡今早的感覺一樣,縱使身在工作間,卻像磨平了棱角般,溫和了不少。

 

活動室內沉靜得令人耳朵發疼,除了偶爾響起食物包裝紙的聲音,背景就是來自掛牆鐘從來都被人忽略的秒針走動聲。三人默默的進食,各自懷着各自的心思,誰也沒先開口說一句話。

 

 

「… 傑勞德先生,謝謝你的午膳,也謝謝... 你的花。」被邀請來午間一聚,才坐下便白吃白喝。不論傑勞德是甚麼意圖,奧斯卡的修養還是讓她在這抑壓的氣氛中、好不容易的擠出一句來。

 

傑勞德深深的看着她,卻沒有搭話。

 

終於她開口打破了沉默,用膳後就不知目光該放哪的漢斯,看了看身旁的奧斯卡,也看了看傑勞德,彷彿希望從他倆的臉上看出甚麼端倪來。

 

承受着兩人火熱視線的奧斯卡,目光一直不曾離開過面前那三明治的包裝盒,成份甚麼的快要被她背得滾瓜爛熟。就是有這麼一個焦點,才令自己不至於對上任何一人的視線而被灼盲。可身體的反應自己卻控制不了,奧斯卡清晰感到那因怦怦心跳而奔騰的血液,讓一股熱意從脖子慢慢爬上了耳根。

 

為甚麼會變成這樣?兩天前大家還不是輕鬆歡快的一同出遊、觀賞展覽...

 

「可否讓我跟奧斯卡單獨談一下?」傑勞德低緩的嗓音有着不容拒絕的篤定。

 

既沒有身份立場可拒絕,更沒有拒絕的理由,漢斯看向奧斯卡,只見她微微點頭,嘴角勾了勾像是感激自己一直的陪伴。縱使心中千萬個不願意,漢斯還是放開了用膳後一直在桌下握住奧斯卡嫩滑小手的手,在兩人的目送下走出活動室。

 

活動室都是整面磨砂玻璃牆的間隔,從外面看只是隱約可見在內的人影。無何奈何的漢斯唯有坐在活動室外的沙發,靜心留意着室內的動靜。手心還殘留着小手的溫度,和幾不可察的香氣,漢斯心中憋悶,硬是對撇下奧斯卡一人在內感到忐忑。可一再想到自己沒有立場待在裡面,奧斯卡亦沒有開口要求,他這個備受信任的閒人哪管得着呢?就算... 就算活動室內發生了... 甚麼,也是他們兩人間的事,自己甚麼身份也不是,只求奧斯卡安然無恙便謝天謝地。

 

 

「學長,你邀我來,其實是...」只剩下兩人的活動室更覺冷清,奧斯卡只想速戰速決,完滿解決。

 

「我為我那晚的... 行為正式跟妳道歉,對不起,奧斯卡!」對上奧斯卡的藍眸,終於再開金口的傑勞德深深吸了口氣,低沉的聲音誠摯又凝重。

 

今早收到盆花後,奧斯卡便已料到傑勞德今午是要親口道歉的說。其實也說不上多嚴重的事,他這樣認真的道歉,倒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嗯... 那是... 意外,我也沒有怪責你的意思,學長。那... 謝謝你的午膳,我先回辦公室去了。」總覺得傑勞得今天的表現有點反常,奧斯卡決定就此揭過、不作無謂的糾纏,當刻便站起來,收拾好枱上的午膳物資,準備離去。

 

當把垃圾放進室內角落的廢物箱後,轉身過來的奧斯卡差點便撞上身後高佻的身軀。背着光源的身影彷彿散發着一股奇異的氣場,既讓人覺得無從掙脫它的籠罩,但也含有被包圍保護的安心感。

 

傑勞德的身軀靠得很近,近得讓人感覺到他身上的溫度,及那混有古龍水香味的獨特氣息。週圍的空氣就像凝住了一樣,氣氛也凝重起來。

 

「雖然說那次是我衝動了,但... 那也是我一直渴望的,妳知道嗎?」

 

低沉悅耳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奧斯卡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腦海中又浮現出安德烈的那句:

「... 親吻就是對對方抱有好感的表現,不論是單純的喜歡,還是有深切的愛意...」難道是自己錯估了他對自己的好感的性質?

 

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兩人之間的空氣被烘得溫度上升,奧斯卡感到自己微微冒汗。剛才被他倆盯得緊而泛起的紅暈才稍息,現在又不爭氣的爬上來。奧斯卡不敢對上傑勞德的視線,側垂着的頭卻感到同樣有點急促的氣息噴灑在上。

 

 

越發曖昧的氛圍令奧斯卡大氣也不敢透一口,越發頭昏腦漲的同時,忽然感到自己一直在身側抓着西褲口袋、微涼濡濕的手被一只大手握着,包裹在溫暖乾燥的掌心裡。

 

 

「妳不是渴望着一個不顧一切也要愛妳、吻妳的人嗎?」

 

頭頂那低沉悅耳的聲音再次響起,同時下頷被修長的手指捻着、輕輕把臉抬起來。

 

對上傑勞德的碧綠眸子,逆着光顯得幽冷深遂,內裡卻隱藏着奧斯卡不曾見過的火苗。

 

被傑勞德大掌包裹住的手,在他拇指若有若無的摩娑下,漸漸升起些微暖意,令人不願掙脫。

 

「妳想,讓那一吻永遠不明不白的存在於妳的記憶裡?還是,讓那一吻成為我們往後的開端?」

 

執在他掌中的手被帶到唇邊,輕柔的一吻印上手背。印象中涼涼的薄唇此刻竟是如此溫熱,吻得皮膚有點癢,心頭也被撓得癢癢的。

 

紅唇輕啟,卻一個字也說不出。想不到當天不慎吐露的心聲,竟被人如此惦記着。傑勞德的一字一句,聽得奧斯卡心神俱震,久久反應不來。

 

看着眼前不知所措、滿臉羞赧的奧斯卡,此刻傑勞德的眸子裡,閃爍其中的熾熱火花,絢麗得令人移不開眼:「跟我交往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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