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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一年一度維克多生辰的大日子!

先祝佳公子生辰快樂!

不經不覺這是開始創作凡玫故事後、維克多的第四個生辰,雖然近兩年出文慢了,但我會盡力把故事完成不棄坑的,希望大家繼續支持啊!

(雖然出文晚了一天,並不影響服用啊!祝賞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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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來跟她奧斯卡進午餐,順道談一下吧!妳午膳前或之後有空?」

 

大清早便傳來男人的訊息,女人快速的回了一句。不論是公事或私下,他倆總是維持着每週碰面至少一次的習慣。想到自從他們倆走在一起,自己跟男人多在辦公室碰面,私下獨處的機會少之又少,感覺就像有一個外人摻入兩人的密會,女人不快的抿抿嘴。

 

還真是他看上的人,除卻她獨特的氣質外表,辦事能力真令人挑剔不來。只跟她的夥伴待了數週,兩人顯示出卓越的工作能力令自己手底下的人讚歎不已,管理層人員都另眼相看。無他的,天生流着精英的血液、法國傑吉爾家的人... 跟他同聲同氣,難怪他緊追不放了。要是他真的攀附上,對他是百利而無一害吧!那自己跟他這些年來冒着巨大風險的賺錢業務是否要走到盡頭?自己跟他的關係又會否因為他的退出畫上休止符?想到這裡,女人心頭一顫,胸腔中瀰漫的酸意好像真有侵蝕作用一樣,令心頭一陣鈍痛。難道真要自己出手,好讓情根初種、陷得未深的她知難而退?女人甩甩頭步向浴室,大清早便想太多了,令自己渾身不自在的,先令自己清醒一點,再好好裝扮會他吧!

 

「這麼早便到來了?進來吧!」打開辦公室的門看見男人正跟自己的秘書說笑中,女人冷下一張臉、扭頭便走,怎麼這個男人走到哪裡都毫不掩飾自己對女人的吸引力?

 

「我正在讚妳秘書的髮型今天打理得挺好的,」隨手帶上門,男人腿長只一兩步便立在女人身邊,低頭一瞥,就在女人耳邊曖昧笑道:「妳也不差,把行政套裝穿得這麼騷,是要去見大客戶嗎?」說罷便在被黑色貼身裙包裹的翹臀上捏了一把。

 

「沒正經的,我不是說辦公室不可以嚒?」女人嬌嗔一聲,轉過身來就站在男人前面:「你要做公事以外的事可以,不過不是在這裡!」

 

「哪妳穿那麼騷幹嘛?上班這個樣子會令男員工們無心工作的!」盡顯身形的黑色行政套裝下,是領口低開的酒紅色蕾絲內襯背心,白皙深遂的乳溝驕傲大方地呈現眼前。男人的目光恣意於她身上游走,只見黑色勾花絲襪的花紋從三吋細高跟鞋的鞋跟沿着窈窕的腿部曲線,直上沒入於包裹着翹臀的黑色貼身裙內,惹人遐想:「難不成是特地給我欣賞?」

 

「哼!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女人再次轉身走去,高聳的胸部不經意的擦過男人的手臂。男人嘴角一勾,好整以暇地坐到辦公桌一邊的椅子上。

 

放下給男人的咖啡,女人坐上自己的辦公椅:「快開始吧!否則跟你的小學妹會合晚了,我不負責啊!」

 

「牙尖嘴利,下次有妳好受!」

 

「你怎麼來了?」午膳時間於忙碌工作中不經不覺又到了,從桌面上的文件堆中抬頭,便看見一張俊臉對着自己的溫柔笑意,奧斯卡又驚又喜。

 

「我跟凱蒂要談公事,順道來監察一下,妳有沒有乖乖工作,還是只顧談天說地!」

 

「我們今早才做好了一份報告,漢斯已交給妳的秘書,哪有空偷閒?」奧斯卡邊收拾好邊道。

 

漢斯心不在焉的點點頭,視線游移於兩人身上。

 

「親愛的,凱蒂會跟我們一起用餐,」傑勞德邊說邊在奧斯卡頰上印上一吻:「漢斯要一起來嗎?」

 

「我... 還是不,我備了午餐。」要全程看着兩人親密恩愛,欲言又止的漢斯心底泛酸,恐怕自己受不了了。

 

「那我們先走了!」傑勞德也不在意,輕搭着奧斯卡的腰後,意氣風發的邁步走去。

 

目光隨着三人遠去,漢斯只覺思緒紊亂。剛才把報告做好送到凱蒂的秘書那處,從那還沒有完全關上的辦公室門隙中,瞥見那揉捏住臀部的大手... 想到上次遊船時大白天兩人也不避諱、關上門的兩人定是有某種更隱密的聯繫,漢斯眉頭鎖得更緊了,深怕奧斯卡受到傷害,可是自己又能以甚麼立場去給她勸告?看見她剛才被傑勞德牽動的一顰一笑,現在要是勸她多留心眼,只怕此刻全情投入的她會聽不進去、自己又枉作小人吧!

 

週末的約會黃昏遇上紐約入秋無情淅瀝的雨,還好午後就已到中央公園去閒遊欣賞一番,公園秋日的景緻跟那仲夏時分綠意盎然的環境完全不一樣,漸漸泛黃的枝頭跟落下的枯葉形成一種肅殺的氣氛,冷清清卻別有一番風味。

 

「還記得那夜有兩個傻子在公園比劍?」傑勞德忽然開口:「有人更撲過來飛擒大咬呢!」

 

「哪有...」奧斯卡下意識反駁一句:「你怎麼知道我正想起這事?」

 

「因為我上一次到中央公園來便是跟妳一起啊!」傑勞德頓了頓,目光炯炯的看向她。

 

奧斯卡對上他的眼睛,兩人相視一笑。想起上一次到來時,兩人還沒有確立任何關係。倒是那夜,兩人多認識了一點,催化了兩人的關係呢!

 

「你看... 現在秋風捲着殘葉的場景是否更適合比劍?多有味道啊...」

 

「難不成妳現在又想來一場?不成啊... 我一定會讓着妳的,有失公平不好玩!」

 

「那你不讓便行了!我也不會讓你啊,學長!」奧斯卡沒好氣的瞪了一 眼,但怎麼看着這樣嬌俏可愛?

 

「不比劍我們還有很多東西可以比啊,例如氣量...」一手拽過奧斯卡,傑勞德把她緊緊圈住便吻上她的唇瓣。縱使週圍揚起濕冷寒風,只要感受着懷內人兒的馨香暖意,傑勞德依舊像置身春暖花開般溫情滿溢。她的唇舌是如此甜美溫軟,雖然人已比第一次吻住她時放鬆了不少,但唇齒間的生澀還是引得傑勞德欲罷不能,追逐着吮弄廝磨...

 

「嘩...」當身邊傳來遊人爭相走避的呼喊聲,並感到頭頂的絲絲涼意,傑勞德才願意放開全心全意追逐着的甜美。只見懷中人兒細細喘着,藍眸迷矇半閤,嫰紅的唇被吻得泛起水光... 這幅樣子還真是令人心癢難耐,傑勞德心想,要不是突如其來的雨,傑勞德也說不定會否就在這公園樹下跟奧斯卡一直吻過天昏地暗。

 

呼過一口氣,綣戀的揉了揉她的唇,壓下體內剛騰起的熱度,傑勞德緊緊拖住奧斯卡的手:「我們現在要比誰跑得快呢!」

 

終於走進室內的兩人,看見對方狼狽的樣子都忍不住發笑,尤其是日常打理精緻的傑勞德,此刻長曲髮濕淋淋的,還有幾縷橫七豎八的貼於臉上。奧斯卡忍不住咯咯笑,取來他本繞在頸上的圍巾,再惡意的圍上他的額上繫好。

 

「嘖嘖... 只要變化一下,你這個強盗痞子的打扮挺野性的,保証沒人認出你是優雅的傑勞德先生!」奧斯卡笑得眸子也彎起來,用指尖輕輕逗過傑勞德的下頷,對自己的傑作滿意極了。

 

看見她如此開懷的樣子,傑勞德的碧眸瞇了瞇,一直由她作弄也是時候討回利息:「既然妳說我是強盗痞子,我不強來豈不是名不副實...」隨手放下買來的東西,強勢的圈上奧斯卡的脖子,便將她的驚呼聲及沒說完的話都堵在熾熱的唇舌糾纏中。

 

直至原來被雨沾濕的濕冷身軀漸漸火熱起來、令身上的濕衣變得散着水氣的又暖又黏,奧斯卡渾身不適地扭擰着身子,輕輕推卻緊貼着自己的胸膛,進門後一直站在門廊的兩人才再次分開來。

 

「你... 流氓... 有完沒完... 很難受...」臉色緋紅的奧斯卡低下頭,細細喘着語不成句。

 

「又是妳說的... 我是強盗... 不強搶民女、姦淫擄掠,怎算得上...」傑勞德的額抵着奧斯卡的,微微低喘之際,還不忘調笑一番。

 

奧斯卡的臉更紅了,默不作聲的扭過頭去。兩人緊貼時的暖意於分開後漸漸散去,奧斯卡不出其意的身子一顫,打了個噴嚏。

 

「妳就是只顧玩差點忘了正事!快快去沖澡,要熱乎乎的!衣服我給妳烘乾,很快便好了!」被那個噴嚏刺激到了,傑勞德就像老媽附身一樣,嘮嘮叨叨的把不知所措的奧斯卡趕進了浴室。

 

「這是乾淨的,給妳換上吧!有事便喚我啊!」就在關上浴室門前,傑勞德匆匆給奧斯卡遞上毛巾及一件潔白的浴袍。捧着一手東西的奧斯卡,佇立良久才回過神來,想到接下來使用穿着傑勞德的東西、沖澡時將被他那清新的沐浴露香氣包圍,臉便不可理喻的燒起來。

 

當傑勞德放好買回來的食物、擦乾身子換好衣衫後,轉頭便看見雙頰緋紅的奧斯卡身上掛上自己的浴袍、神態忸怩的站在不遠處。

 

「乾衣機在... 哪兒?我自己放進去便好了!」奧斯卡緊緊摟着自己的濕衣,傑勞德拗不過她,便領她到乾衣機那處。

 

「第一次到你家便這麼麻煩,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係,自己先周圍看看,我去準備晚飯。」被雨打濕後傑勞德便決定留在家用晚餐,在回家途中順道購買食材。看一眼窗外,雨果然越下越大,又濕又冷;再看看自己的家暖意融融,心愛的人兒就在身邊,傑勞德慶幸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

 

主調灰色的廳室,格調時尚卻也帶着絲絲柔和,沖澡過後的奧斯卡渾身暖烘烘的。啜着傑勞德為她準備的熱茶,整個人也慵懶起來。看著傑勞德站在料理台前準備晚餐,奧斯卡突然覺得怎為何身邊的男生都比自己懂得料理,安德烈如是,連這個看似跟家居生活沾不上邊的傑勞德也是。

瞥到奧斯卡盯着自己的視線,傑勞德頭也不回的笑道:「有甚麼好看的,沒見過男人下廚嗎?」

 

是沒見過優雅如貴公子一般的男人束起髮穿上圍裙作羹湯:「我覺得你很厲害哦!」

 

「那有甚麼厲害的,自己一個人在外,當然要照顧自己,難道有人天天給我煮嗎?」邊說邊把晚餐擺好:「來嚐嚐吧!七成熟的牛扒合口味嗎?」

 

一頓晚餐在奧斯卡讚嘆連連下結束,傑勞德自己也心滿意足,多久沒有如此輕鬆愜意的進一頓家常晚餐?本想着今天訂好餐廳好好慶祝一番,可一場大雨下來改變了計劃,卻也有意想不到的愉快效果,給自己過生日最緊要還是令自己快樂,不是嚒?

 

不知是室內暖和、還是進餐時配上紅酒的原故,只見飽餐後的奧斯卡那副紅粉菲菲、滿足慵懶地倚在沙發的樣子,傑勞德忍不住心中暗笑,要是她隨後知道今天是甚麼日子不知會如何反應呢!

 

「這個又是甚麼?好漂亮!你還吃得下嗎?」取出自己的生日蛋糕置於奧斯卡面前的茶几,看着她驚奇的笑容,傑勞德忽然覺得怎麼就有給她慶生的感覺。這種無傷大雅的小玩笑感覺卻是好極了!傑勞德也不知是甚麼時候開始,就愛上了這種感覺,只因為可以看到她各式各樣的表情,直率又可愛,令人如同回到無憂無慮的大學歲月,追回錯失的時光。

 

「怎麼吃不了?這家的蛋糕不錯,生日當然要買自己愛吃的,好好稿賞自己,對嗎?」

 

「能入你法眼的當然是美食了...」接過傑勞德遞上的小碟,奧斯卡先嚐了一小口,瞇着眼睛細細品味着,像一只饜足的貓。

 

「等等...」有甚麼閃過腦海,奧斯卡突然又睜大眼眸,一臉疑惑的望向傑勞德;「你剛才說甚麼來着?」

 

對上傑勞德漫不經心的笑容,奧斯卡更是窮追不捨:「你再重覆一遍吧!我好像...」

 

「妳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傢伙...」傑勞德對着不經意向自己撒嬌的人兒,寵溺的笑着:「我說,這家蛋糕不錯,生日當然要買自己愛吃的...」

 

「生日!」奧斯卡瞪大了眼睛:「今天是你的生辰?」

 

只見傑勞德沒有否認,故作可憐的輕嘆道:「又老一歲了!就是一個孤單的大叔,生日也沒人理會的大叔!」

 

「對不起,我不知道...」

 

「說笑而已!我又沒告訴過妳,哪是妳的錯?」看見眼前又急又窘的奧斯卡那可憐模樣,傑勞德摟住了身旁的她輕笑道:「今年有妳願意伴我一起,已是最好的生日禮物,知道嗎?」

 

「我記住了!」悶悶的聲音傳來,奧斯卡把頭埋在了他的頸項間,只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又溫暖無比。

 

「快來吃蛋糕啊!不然便融掉了!」傑勞德拍拍了奧斯卡的肩膊,坐直了身子,义起一塊送到她的嘴裡。

 

奧斯卡順從地張開嘴,定定看着自己的眼眸帶有歉意,惹得傑勞德心頭一軟:「傻孩子,我又沒有生氣...」

 

還沒說完唇便被奧斯卡封住了,那香軟的唇瓣貼上來後便靜止不動,只有小小的舌尖試探似的輕輕探進來。傑勞德對奧斯卡的主動既驚且喜,從她緊抓着自己衣襟的舉動便知道她緊張不已。不好嚇怕她,傑勞德只輕輕擁着她的腰際,任由她倚在自己身上盡情發揮,好好享受一回可人兒的投懷送抱,自己只要配合好了。

 

舌尖從微啟的唇中探了進來,笨拙的掃過牙齒,探到齒縫便再進去了一點,像一個好奇的孩子般一點一點的深入未知的領域。微微撬開齒縫的軟滑舌尖帶來一股清甜味道,傑勞德被她這樣生澀的動作撩撥得低哼一聲,心裡叫囂着要更多,終於忍不住鬆開口纏上奧斯卡的小舌,接着她渡過來香甜的檸檬乳酪蛋糕,及她那如果凍般的軟嫰唇瓣。

 

男人火熱的舌在自己口腔內大肆搜掠,檸檬乳酪蛋糕跟蜜津像被他刮得一滴不剩,唇舌被吮弄得火辣酥麻的。奧斯卡被他緊摟着吻得暈乎乎之際,感到體內好像有團陌生的火焰燃起來。

 

「這... 就當是我送你的... 生日蛋糕及... 禮物...」

 

「嗯... 謝謝...」

 

終於分開的唇讓主人們有機會回一口氣,可傑勞德的並不閒着,只一兩口蛋糕怎麼夠?更香甜美味的甜點就在懷裡,要開懷大嚼呢!

 

帶着口內香甜的餘韻,傑勞德細細吻起奧斯卡來。從雙唇移到精緻的耳廓,吻起來能感到那燙人的熱度。落至如珠玉般的耳垂,沒有穿孔的圓潤晶瑩,傑勞德不禁含住了吮弄一番。

 

從未受過如此對待的奧斯卡霎時間感到全身酥麻不已,就像有陣陣電流竄過全身,引起一陣震慄。很陌生的感覺,但也令人沉溺、渴望更多。原來體內剛燃着的那團陌生火焰,在每一次電流竄過後便會壯大一點,當傑勞德終於放開自己的耳垂、舔吻着耳背及頸項時,火焰已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嗯...」體內流竄的快感令奧斯卡低吟出聲,閉上眼感受傑勞德的一舉一動。她感到他的唇舌溜連於她的頸項之間,每吻一下都像撒下一小撮火種。他沒環住自己的手則緩緩撫上了大腿,隔着浴袍摩娑着。

 

傑勞德被奧斯卡喚醒了便停不下來,感受到懷裡人兒由僵着身子到變得又暖又軟,身上散發着混有自己沐浴露味道的香氣更是令他欲罷不能,只想使出渾身解數寵愛她。自己本來也沒有刻意安排,想着一切順其自然好了,只是今天的情況造就了如此親近的機會,還是始料不及。

 

「嗯... 克萊門...」奧斯卡被傑勞德的親吻愛撫至唇乾舌燥,情不自禁的低喚他,直至他的唇離開了頸際再次跟自己四唇雙貼,才能於唇舌糾纏中貪婪地以他的津液滋潤一下。殊不知自己染上情慾的聲調表情,令男人更是渴望,大手沿着腰線一直向上游去,於浴袍外輕握住她的柔軟。

 

那處是如此的敏感,令奧斯卡一下清醒了不少。心想還好剛才浴後猶豫好陣子還是穿回微濕的文胸,否則被他如此挑逗着,奧斯卡也不敢想像自己會變成如何羞人的樣子。可是傑勞德或輕或重的揉弄還是令自己快感颷昇,身體誠實的反應令奧斯卡掙扎不已,既想要更多,但今天毫無生理及心理的準備下、又害怕得很... 誰叫這是自己初次跟男人的親密接觸呢!

 

坐在傑勞德懷抱裡,腿心清晰感受到他的炙熱抵着自己。奧斯卡知道他情動、知道他正用長指慢慢探入浴袍及文胸內、也知道再繼續下去的後果。咬咬牙抵住那滔天的快感,奧斯卡軟弱無力的喚了一聲:「... 不 ...」

 

吻着奧斯卡柔嫩的頸項,舌尖緩緩掃過她纖幼的鎖骨,看見她在自己懷中輕顫,迷醉的神情與聲聲低吟都令自己血脈沸騰。大手撫過她的曲線,不難想像被浴袍裹着的嬌軀會是如何誘人的風景。聽見她難奈地低喚自己名字,傑勞德感到無限滿足,彷彿自己就是她現在唯一的依賴,此刻只有他才能令她渾然忘我。握在手心的渾圓是如此柔軟,但卻像團火焰般,隨着人兒的嬌吟低呼灼燒着自己的理智,誘惑着自己進一步深入腹地、一嚐箇中真諦。

 

奧斯卡的一聲「不」就像變了調的浪漫樂章,雖然軟弱無力卻刺耳得很。傑勞德不情不願的停下動作,情慾滿載的雙眸對上尚沒有完全清明的迷矇美目:「... 怎麼了?有甚麼... 不舒服嗎?」

 

「... 沒有... 很舒服... ... 只是...」奧斯卡羞怯地囁嚅一聲:「... 我... 還沒有... 準備好...」

 

心裡涼了一截,雖然自己是她口中的強盗痞子,但傑勞德確信自己還沒有饑渴到要強來的禽獸地步。既然人兒說不,那便作罷。忍耐一夜,倒是可以換來以後無數個機會... 只是浪費了這麼美好的一個晚上。

 

「好吧......」深深吸口氣,令頭腦冷靜下來,傑勞德替奧斯卡整理好浴袍,放她坐好在沙發上,再戀戀不捨的吻了她好一會,低啞地喃喃道:「今次聽妳的,下次可沒那麼容易跑掉!妳先坐一下,我到浴室去。」

 

當一縷秋日的陽光灑進室內,奧斯卡一個激靈的睜開了眼睛。感到背後溫暖的軀體,意識到自己被人摟在懷裡睡了一夜,身上... 沒甚麼不妥,奧斯卡心裡暗暗咋舌。想到昨天就這樣在沙發睡去,還被傑勞德抱到床上和衣而睡,奧斯卡還是有點心驚肉跳。幸好,甚麼也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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