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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這時區的子夜前、還是25/12這個大日子,趕上祝我們的奧斯卡生辰快樂!!願妳不論在那一篇文中都過得稱心如意,跟愛妳的人相依相伴。

 

 

也祝各位朋友們聖誕快樂,新年進步!繼續支持<凡玫>的各式同人創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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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活力的紐約容納了多元文化,尤其是中南美洲的僑民,更是組成紐約客的其中一大部份。中南美洲的文化,早已融入紐約客的生活中。

 

 

 

 

「想你們也沒來過這種地方吧!」拼着背後喧鬧的音樂,傑勞德放大嗓子道。

 

 

「的確是沒來過... 」環顧着四週的奧斯卡心道。隨着傑勞德的帶領,一行人走到小街的一處門外。普通不過毫不起眼的木門上只掛着一牌匾標示餐廳的名字,整體感覺是那種走在街上會直接忽略掉的一扇門。從窄小的門進來,經過又斜又窄的梯級往下走,便到了位於地窖、面積意想不到地廣大的餐廳。燈紅酒綠的餐廳內掛滿五彩繽紛、充滿民族風情的裝飾,零零落落坐着客人的樸實木桌子擺滿四週;餐廳正中劃有一處空地,配合充滿節奏感又輕快的南美音樂,從自己桌子離座的男女正在那處火熱朝天的舞着。

 

 

空氣中飄盪着酒精味道及陌生的食物香味,酸的、辣的、清新的、甜膩的... 湊合起來就是感覺熱辣辣又刺激、令人心跳加速的味道。

 

 

「有沒有嚐過?中南美洲的菜?」看見奧斯卡跟漢斯一直搖頭,傑勞德頗為驚奇:「在紐約竟沒嚐過這些,也不要說在紐約待過了。」

 

 

傑勞德給大家隨意點了幾個菜及飲料,剛好一曲終了另一曲又奏起來:「忘了告訴你們,這裡除餐廳外,還是莎莎舞廳。吃飽了能動一下消食,不愛動也能淺酌兩杯,很是愜意呢!」

 

 

還未正式踏足社會的奧斯卡可是於法式優雅精緻的文化氛圍中成長,在巴黎的日常生活中甚少接觸到中南美洲的文化,更不用說遠在北歐的漢斯。

 

 

「這是香辣燒雞、這是粟米捲餅,那青綠色、像嘔吐物一樣的是牛油果醫...」傑勞德給奧斯卡及漢斯逐一介紹着送到桌上的菜餚。雖沒法式美饌的精緻,但新鮮的食材配搭成色彩繽紛的,加上刺激食欲的香味,還是令人食指大動。

 

 

三人開懷大嚼,奧斯卡嚐新的古怪表情、漢斯吃辣被嗆得眼淚直冒的樣子;及跟他們相映成趣的傑勞德那幅享受美食、吃酸吃辣都波瀾不驚的淡定相,讓三人樂在其中。在熱情奔放的拉丁音樂襯托下,加上那些或清爽或甜美的各式調酒,各人的情緒都高漲得不得了。

 

 

「看來我也要起來消消食...」晚了餐廳的人潮更盛,大群男女在餐廳中央的舞池歡快盡興。飽餐的三人正愜意地喝着調酒,興高采烈的談着商界的小道消息,也笑論着舞池中的人們。奈何空間跟人潮相比略嫌窄小,傑勞德的視線無可避免落在迫近三人桌子旁、正扭得起勁的臀部上。

 

 

「好啊!給我們好好示範莎莎舞!!」漢斯興奮的為傑勞德喝采。

 

 

傑勞德笑一笑,站起來隨着莎莎的節奏及步法,就在桌子旁動起來。想不到日常優雅又冷靜的傑勞德,舞起來時那麼奔放。掌握着節奏擺動的身軀柔韌帶勁,臉上總掛着一抹微笑,還不時向兩人擠眉弄眼,看得奧斯卡跟漢斯兩人傻了眼。

 

 

這麼出色顯眼的舞者很快便招來了不少狂蜂浪蝶圍在身旁,傑勞德還是一貫從容的應對態度,向身邊各人微笑示意讓路,好讓他亮出他的擋箭牌:「過來吧,奧斯卡!很好玩啊!」還未待奧斯卡回應,傑勞德已一把將她拉到舞池中。

 

 

「我又不懂得舞,出來豈不是獻醜?」奧斯卡咕噥一聲,因酒精而泛紅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並不覺得紅多了。

 

 

「沒關係啊!我會教妳的。莎莎的步法很容易學的...」沒有奧斯卡拒絕的餘地,傑勞德已抓起她的手跟上節奏動起來。

 

 

當在傑勞德的淺色帆布鞋印上不下數個鞋印後,奧斯卡開始掌握到莎莎的步法及節奏,能略顯生硬的進行數個舞步。原來微皺的眉頭放鬆開來,變得眉開眼笑。

 

 

漢斯遠遠看着整個過程,原來還在心裡暗笑奧斯卡生澀學舞的可愛模樣,很快便笑意收歛,對兩人共舞時難免的身體接觸、奧斯卡對着傑勞德眉開眼笑的嬌態生悶氣。

 

 

「到那天有機會跟奧斯卡共舞,我一定緊摟着她舞上一整夜...」漢斯心中默默道。

 

 

眼看奧斯卡對舞步熟練起來,傑勞德開始領她做些更有趣的花式動作。能握着奧斯卡柔滑的手舞着,傑勞德的心情暢快極了。隨着她的舞動,縷縷香風不時飄進鼻端,本已舞得熱騰騰的傑勞德更是心動。意想於舞動拉曳之際拉近彼此的距離,可傑勞德很快便發覺,即使奧斯卡對步法的掌握進步了,本應身體距離甚少的動作,奧斯卡總會硬生生的於兩人之中留有空隙,避免有太親密的接觸一樣,更遑論如其他舞者般大跳辣身舞了。只見她對上自己的目光閃躲着,湛藍的眼珠不時遊移看向漢斯,傑勞德好像明白了一點,縱使眼前的奧斯卡跟自己舞着,可身心並不全然投入,還會緊守着底線,不讓兩人有過份親密的接觸。想到這裡,傑勞德心底不禁憋悶。

 

 

「我... 有點累了,先回去坐坐好嗎?」瞟到漢斯沒之前的高興,表情隱隱有些落寞;加上走了一天的腿有點痠,奧斯卡笑道:「不過說真的,很好玩啊!謝謝你的教導,克萊門!」

 

 

看到走向桌子來的奧斯卡和傑勞德,漢斯落寞的表情一掃而空,再次笑嘻嘻的跟奧斯卡說着剛才她是如何地出糗、他們倆在舞池中的樣子... 可漢斯那瞬間即逝的落寞表情,早已被傑勞德捕捉了。

 

 

「這次輪到你了,」喝過兩口調酒順了氣的傑勞德,並不厚此薄彼,向漢斯勾勾手指道:「男子漢不要扭扭擰擰的,過來吧!」

 

 

兩個俊男一起走到舞池中央,令在場男女一陣驚艷。傑勞德先妥妥的教導漢斯基本男士步法,看見漢斯隨着節奏生硬的擺了擺他的寬肩窄臀,相對傑勞德流暢的舞步,縱使帶點惹笑的感覺,兩人還是相當令人賞心閱目的。

 

 

當漢斯整個人輕鬆起來、身軀跟舞步不再硬梆梆的,一抹賊笑在傑勞德的臉上一閃即逝。

 

 

「我說俊男啊!我已用心教了你男士的步法,你也是時候做我的舞伴,讓我盡興一下,對不?」伸手勾了勾漢斯的下頷,傑勞德嘴角揚起壞壞的笑容。

 

 

雙手突然被一把抓着,傑勞德便跟還是一頭霧水的漢斯共舞起來。還好自己的運動神經不是太差,很快漢斯便跟上傑勞德的舞步,不徐不疾的配合着。

 

 

「你要我在奧斯卡面前出糗,可不是這麼容易啊!」當兩人身軀湊近的時候,漢斯直白的話在傑勞德耳邊響起。

 

 

「你哪來的想法呢?」傑勞德向漢斯拋個媚眼,含笑道:「我是一心跟你親近啊!」說罷,一手把背向自己的漢斯摟緊在身前。

 

 

「鬼才信你...」被緊摟住舞着的漢斯臉倏地紅了,掙扎了幾下也不得逞,恨不得一條腿能變形、向後彎曲踢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傑勞德可沒有半分尷尬,像把愛人摟在身前共舞一般,還把頭擱在身高相約的漢斯肩頭,嘴角掛着淡淡的微笑... 氛圍說不清的曖昧。

 

 

看着兩個大男人曖昧共舞、不時拖手又摟腰的樣子,奧斯卡笑得前仰後合。只見漢斯舞得一臉無奈的,卻是鬆不開傑勞德的箝制,跟傑勞德的滿面笑容形成強烈對比。看着傑勞德摟住漢斯的手,奧斯卡想起剛才跟傑勞德共舞時,那些以有若無的親密舉動。自從兩人相識,傑勞德一直都是謙謙君子的表現,令一直視學長為朋友的奧斯卡覺得兩人的相處滿是輕鬆自在。對傑勞德剛才略為心機的強勢手段,奧斯卡感覺有點吃不消... 從來沒想過閱遍無數美女的傑勞德對既不風情萬種、又沒女人味的自己會有絲毫興趣,明明他就不是這樣饑不擇食的一個人啊!當暗自慶幸自己沒被佔了便宜,相反在舞池中的漢斯可是被戲弄透了,看來傑勞德是發酒瘋了吧!不知怎的,奧斯卡忽然心念一動。

 

 

「你們倆啊!一舞定情,關係變得如此親密了,就丟下我一人喝悶酒!」闖進正握着手擺動身體舞着的兩個男人中間,奧斯卡故作生氣嘟起嘴道。

 

 

「嘻嘻!妳是我們的紅娘啊,奧斯卡!誰會忍心丟下妳?來來一起玩!」傑勞德依然是笑嘻嘻的樣子。

 

 

見她走進自己和傑勞德之間的漢斯一臉釋然,狠狠地瞪了傑勞德一眼:「今晚淘開心淘夠了吧!」

 

 

「玩玩而已,你又不是少塊肉,你看奧斯卡看着我倆多高興啊!」傑勞德撇撇嘴,全然沒有悔疚之意。

 

 

「我想他是醉了!」奧斯卡湊近漢斯的耳邊低聲說道。看見奧斯卡的眼中滿是同情,漢斯心頭一軟,也不再跟傑勞德嘔氣。

 

 

此時舞池中的所有目光都集中於三人身上,男的羨慕有如此美女相伴共舞;女的更是眼中流露愛慕之心,那怕只跟其中一男共舞一場,便一生無憾... 奧斯卡穿梭於傑勞德與漢斯之間,或被握着手拉曳、或被領着轉圈;迸發出熱情、甚至帶點互相挑逗意味的拉丁舞蹈,讓三人玩得不亦樂乎,剛才的芥蒂很快便煙消雲散。

 

 

在音樂的帶動下,玩得香汗淋漓的奧斯卡,表現異常地投入;加上酒精的助慶,藉着莎莎這種能釋放與生俱來的性感及內在熱情的舞蹈,奧斯卡像把日常的所有束縛摒除。隨着節奏擺動的身體與一顰一笑,奧斯卡渾身散發着令人前所未見的嫵媚與性感,令兩個男人看得眼都直了。

 

 

「噢,奧斯卡... 想不到妳投入起來,當真收放自如呢!」一把從漢斯身邊拉過奧斯卡,對上奧斯卡開懷的笑靨,傑勞德眼睛一亮,忍不住在被自己握着的奧斯卡手背上落下一吻。

 

 

笑得更是開懷的奧斯卡正順勢扶着傑勞德的肩舞起來,那在傑勞德身前擺動的身軀從背後看來是如此柔軟,看得漢斯滿心不是味兒。

 

 

「噢!」嬌呼一聲,奧斯卡感到背後的人正攀上她扶着傑勞德的雙臂,出其不意地把她拉離傑勞德身邊。還道是兩個男人的舞蹈花式,咯咯笑的奧斯卡毫不抗拒的就被漢斯帶離了傑勞德跟前。只是背着漢斯的奧斯卡並未看見、漢斯對傑勞德投下那滿有挑釁意味的目光。

 

 

手舞足蹈的奧斯卡不期然的舉起了雙臂,連帶漢斯被拖着的手也舉在空中。對傑勞德剛才親吻奧斯卡手背的舉動心有不甘,漢斯配合着節奏,大手由奧斯卡的手往玉臂一直撫下去,奧斯卡亦跟他異常的合拍,一直搖擺舞動身軀。在外人眼中,就猶如一對情侶正在纏綿共舞。

 

 

身前差不多緊貼着自己的嬌軀正隨着節奏擺動着,不經意的磨蹭讓漢斯心中一蕩。大手撫過玉臂的柔嫩觸感令人難以忘懷,加上身前人熱力四射散發出的陣陣香氣,令漢斯也難以自持的在奧斯卡的玉臂上落下細細的吻。

 

 

只感到身前的身軀一顫,高舉舞動着的雙臂像承受不了放下來。微微側起頭望向自己的奧斯卡一臉秀眉微蹩、像怪責自己的表情,可對上的目光中卻是嬌羞不已,看得漢斯也痴了。

 

 

「小子,你有種的!」一切都被對面的傑勞德看在眼內,毫不猶豫便伸手扶着奧斯卡的腰,再次把她挪到自己身前。奧斯卡剛才就跟漢斯貼得這樣近,不服輸的傑勞德再次嘗試扶着奧斯卡的腰讓她貼近自己。彷彿奧斯卡知悉他的心思一樣,硬是跟他保持距離,傑勞德心中一急,「啵!」的一聲,低頭便在奧斯卡的唇上烙下一吻。

 

 

奧斯卡驚愕得愣住了,身旁的漢斯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下一刻便轉化成怒氣,一把推開傑勞德怒喝:「你也玩太大了!」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一時失控了!」定在當場的傑勞德一幅舉手投降的姿勢,臉上無奈的表情讓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發生甚麼誤會了。

 

 

「走吧,奧斯卡!」漢斯怒視了傑勞德一眼,取了隨身物拖起奧斯卡,轉身就離開了餐廳。走到街上,奧斯卡還是愣愣的未回過神來,漢斯招來了計程車,讓兩人一起回到公寓去。一路上兩人默默無言,漢斯不時瞟向奧斯卡,只見她神情冷淡,心中正蘊釀着未知的情緒。漢斯猶自懊惱未能阻止情況發生,男人之間的較勁卻為奧斯卡帶來了傷害,暗嘆自己沒有好好保護奧斯卡、實在配不上她。

 

 

抵達公寓後,逕自走向電梯的奧斯卡依然面無表情,漢斯噤若寒蟬亦步亦趨,生怕觸動到她的情緒。離開電梯送奧斯卡到她寓所的大門,奧斯卡終於抬頭望向他。

 

 

「......... 吻我 ...」沉默地對望良久,耳邊才響起細如蚊吶的一句。這對漢斯來說卻是如雷貫耳,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望向奧斯卡,希望再次得到她的確認。

 

 

清澈的藍眸直勾勾的對上自己,從奧斯卡的目光中漢斯已幾乎可以確定她不是在戲弄自己,那怕今天已被某人戲弄多次了。

 

 

漢斯走近一步,低下頭來看着那精緻秀美的臉蛋。白皙的頰上那一抹酡紅,也不知是酒醉還是膽大舉動的佐證。微微仰起頭跟自己對望的奧斯卡,滿是柔情的目光閃爍;輕輕顫動的眼睫,表達了內心的緊張。

 

 

「妳確定... 妳要這樣嗎?」漢斯實在猜不透奧斯卡此舉的背後原因,小心奕奕的再次確認着。

 

 

藍眸眨了一下,便閤上了。

 

 

把臉孔湊近了一點,感受到奧斯卡呵氣如蘭,小巧的鼻尖跟嫣紅柔嫰的唇瓣都散發出無限的誘惑。漢斯只感到唇乾舌燥,身體僵硬得不能動彈。把心一橫,便在奧斯卡唇上印上輕輕一吻。

 

 

緩緩張開眼睛的奧斯卡,只見漢斯依然緊張又疑惑的站在面前盯着她。奧斯卡緩過一口氣,輕聲道:「晚安!」臉上掛着那微笑,恐怕比蒙羅麗莎的更為高深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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