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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一度的7月12日了!相信凡玫迷對這個日子不會陌生。奧斯卡與安德烈唯一的「春宵一夜」,距離如今已有230個年頭,先祝他倆愛愛快樂!也是說今年將會是法國大革命的230年週年紀念!繼2年前的一個腦洞小短篇,今年為大家獻上腦洞後續。當年安德烈苦苦追問奧斯卡那一夜他的表現,今次環繞7月12日的是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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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再次平躺、仰望天上的點點繁星之時,安德烈感到渾身舒暢、心滿意足。轉頭看看伏在自己臂彎上的俏臉,藉着星光那一抹情潮洶湧過後的緋紅還隱約能見;剛才那張唱出勾魂仙樂的小嘴被啃得有點紅腫,正微微張着緩緩平復氣息;星眸半閉,卻是滿載笑意;安德烈心中又愛又憐、忍不住吻上她被汗水濡濕的髮際。

 

 

「我快被你折騰死了...」小嘴低低的吐出一句。

 

 

「都這麼多次了,不會死的,」安德烈眉開眼笑:「還有,那不叫折騰,是取悅,剛才是誰不住地喊爽?」

 

「從前沒少折騰你,現在給你報仇報了個徹底...」看着安德烈得意的樣子,被取悅得一動也不想動的奧斯卡心裡就惡念萌生:「你怎麼學會了這麼多... 復仇的技倆?」

 

「我好學不倦,那是一種美德。」安德烈笑彎了的黑眸在夜色中閃亮亮的,但卻給不出奧斯卡想要的答案。

 

心念一轉,奧斯卡把頭往安德烈身上拱了拱,嬌嗔一聲:「嗯,告訴我嘛!就像小時切磋劍術一樣... 」櫻唇再往上、湊近到他的唇邊:「我也想取悅你啊!」

 

「寶貝!」安德烈心中一熱,一口便噙住了那充滿誘惑的唇瓣,呢喃道:「只要妳一直在我身邊,甚麼也不用了...」

 

直至四片唇瓣分開後,奧斯卡有點無奈。還沒有問到關鍵的核心,便被安德烈反客為主,吻得暈頭轉向。正盤算着再次套話之際,撫着自己光裸腰背的安德烈竟徐徐道來:「還不是妳以前常叫我替妳買市面上的書,就這樣一個純潔的少年便被妳涂毒了...」

 

 

「怎麼會?我也沒叫你去買... 那些書。」奧斯卡對這個答案感到驚訝。

 

「書店的老闆見我常來,熟絡以後便不時送我一兩本。我也不私藏好書,讀過以後便借給其他男僕,大家也有學習的權利及生理需要!」安德烈說得氣直理壯。

 

「就是不借給我看!!」奧斯卡嘟嘟嘴,心有不甘。

 

「妳一個女孩兒家看甚麼?」安德烈感到好氣又好笑:「妳那時哪有心思看這些?」

 

「… 」奧斯卡氣悶的樣子可愛死了,安德烈忍不住再逗她:「我怕妳讀了,一時好奇拉着我實習...」

 

「哼!我才沒有你色!就算是新知識罷了...」奧斯卡有點心虛地道:「那你呢?讀完就懂了?」

 

「嘿嘿... 現在不妨告訴妳,我在腦海中,不知拉着妳實習了多少遍呢!」安德烈發自胸膛的低沉笑聲聽得人渾身發熱:「多閱讀、多觀察、多實踐,才是鞏固知識的方法,這可是妳教我的...」

 

「安德烈!!!」一聲怒吼嚇得枝頭上歇息的鳥兒一下子飛走了。

 

 

「... 怎麼了??」突然間,還依偎在懷裡一臉懨足的小貓忽然化身成兇猛危險的獅子,目光銳利得像要看穿他。

 

安德烈怔愣的樣子讓人有想抽他的衝動,奧斯卡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好哇好哇,終於自己交待了...」

 

剛才還在勇猛馳騁的雄偉身軀在如炬的目光下漸漸縮成一團,奧斯卡俏麗臉上的猙獰笑容令安德烈不寒而慄,有山雨欲來的勢頭。

 

「鞏固知識確要多閱讀、多觀察、多實踐...」 奧斯卡開始喃喃自語,聲調還算平穩:「我一直覺得那一晚是你我的... 初次,怎麼一切都是那麼流暢?你的... 技巧怎地那麼... 好?」猶如點燃了引子的火藥一般,奧斯卡愈來愈惱火的吼叫聲恰恰配上爆炸性的內容:「原來就是因為你日常有多•實•踐!!!」

 

腦子「嘭」的一聲炸開了,安德烈恍然大悟,原來令奧斯卡發颼的是這點!

 

「怎樣?無話可說吧!」安德烈安靜的躺着讓奧斯卡覺得他是默認了,洋洋得意的道:「何時、何地、何人、如何... 快從實招來吧!」

 

 

「我平常跟妳形影不離的,怎會有機會偷偷去實習?」

 

「唔...」沉吟一下,奧斯卡眼裡閃過一道精光:「的確在衛兵隊時你常守在我左右,那... 便是我還在侍衛隊那時了!也是的,有時我要夜間執行職務,甚至夜宿皇宮,那時你便很自由了!」

 

「嘿!妳真是覺得我太閒了,奧斯卡!就算妳當侍衛隊隊長那些年不時留宿皇宮,如果早午我也跟着妳進皇宮去,我回到大宅時工作還是要補做的!日常的工作,妳認為就有人會替我完成嗎?」

 

安德烈的一輪搶白,聽上去有條有理的,奧斯卡不禁懷疑,自己真的誤會了?

 

女人就是這樣,一點無關痛癢的事情也可以鬧得天翻地覆。所以有些時候,善意的謊言是有存在的必要,那怕是最親密的人之間,這可是安德烈多年來跟女人相處下來的小小心得。如不是奧斯卡提及,安德烈也許久沒有想起當年的事。那時他正十八歲,不經不覺間已長成一位成熟的少年。長年出入宮廷的工作,令他有着比同齡更成熟得體的儀表談吐;但從小寄人籬下的生活,還是讓他對情感渴望不已。在生理需求與情感追求的雙重折磨下,於一次外出辦貨的時候,受另一位男僕的引領,安德烈花錢換來了自己的第一次。直至不知甚麼時候,奧斯卡進註自己心裡,令原來歡快的解決變了味,安德烈再也提不起勁,情願獨處時藉着各式各樣的幻想自己解決。

 

 

「不過...」往事在腦海中一閃即逝,卻讓安德烈想起另一些事情。

 

 

「不過甚麼?你說啊!」

 

「雖然我跟妳一起才有實習機會,不過我觀察可不少!」提到這點,安德烈興奮的撐起身來,像發現甚麼好玩的事一樣:「妳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以往大宅的花園裡,深夜時份...」

 

安德烈娓娓道來以往實地觀察的經驗,聽得奧斯卡驚呼連連;每到緊張之處,也不時贈予粉拳好怪責安德烈不帶她去冒險。

 

「所以妳說,以我優良的學習態度及還可以的頭腦,經過這麼多的閱讀與觀察後,怎可能不懂?」

 

 

「你這個偷窺狂...」聽過安德烈繪形繪聲的觀察報告後,還在平復當中的身心卻是被撩撥起來,原來旁敲側擊追尋安德烈初夜真相的心思也沒了。奧斯卡不想被安德烈察覺並取笑一番,唯有繼續裝兇作勢。

 

「我不偷窺,又怎可以跟妳如魚得水呢?」安德烈對被駡作偷窺狂一笑置之,反而又湊近了些許,大手有意無意的輕撫上奧斯卡的軟嫰嬌乳,低沉帶笑的聲調令人心癢癢的:「妳也不知道,那時我讀過一本書,上面描述的姿勢匪夷所思,要不是我看過真人示範,還真是想像不出來呢...」

 

奧斯卡俏臉一紅,身內還未熄滅的灰燼又被點燃起來:「如何... 匪夷所思?」

 

「妳很好奇嗎?」當溫熱的唇貼上耳廓,低低呢喃的氣息令人渾身酥麻:「我們來實習多次吧...」

 

身處樂土中的兩人,天為被、地為蓆,沐浴於星暉下、在草木的清新氣息包圍中,於自家後花園裡歡愛不斷,既不用擔心被窺看,亦不用顧慮被指點。

 

 

「嗯... 最後... 問你一次,嗯... 啊... 究竟那一夜,啊... 是否... 也是... 你的... 初夜??」

 

「跟妳在一起,每次都是... 第一次,因為妳總是... 令我如初嚐禁果般... 亢奮,奧斯卡...而妳也都是緊緻如初... 奧斯卡... 我愛妳啊... 啊...」

 

當一夜過後,奧斯卡暫且相信了安德烈的說辭,同時開始着手研究反過來折騰他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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