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2020年的聖誕了！先祝各位同好們聖誕快樂！今年太多不如意的事情發生，希望各位都有一個愉快的節日假期。
每年這節日也會提醒我們，是最愛的女神奧斯卡的大日子，也祝小奧生辰快樂，永垂不朽！
今次的賀文其實挺長，所以唯有分開上下兩章發。25號先發一章，如無意外週一28號會再發一章，讓大家聖誕及大除夕有空也可以光臨指導啊！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妳這些日子... 可有他的消息？」
小餐館就要打烊，剩下的三數客人也陸續離去，當侍應暗示似的把賬單放於枱上，還沉浸於起伏思潮中的兩人終究被驚醒了。環顧四週除工作人員外已是空無一人，奧斯卡跟漢斯也立馬付過賬便離開小餐館。走在十二月深夜幾近無人的大街上，密集卻光裸的樹幹都擋不住的蕭肅冷風，吹散了並行兩人的綿延酒意。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的漢斯，禁不住為一直憋在心中的問題找出答案。
奧斯卡聽罷心中一陣鈍痛，「沒有」這個詞彷彿千斤重，不想面對又開不了口的她唯有搖搖頭，倒是沒想到漢斯還記得。
「這樣啊... 」
漢斯心中千迴百轉，她之前說有在意的人了，但又不是「他」，即是說她有新的對象了嚒？漢斯一方面高興奧斯卡能放下這個心結接納其他人，一方面又納悶奧斯卡的對象會是個怎樣的人，更加苦惱的是自己難以自控地對她還是該死地在意...
---------------------------------------------------------------------------------------------------
在紐約見習生涯中的第二個、也是最後一個的聖誕與生辰，奧斯卡縱想努力憶起來卻也不得其然。
所有的片段也是零零碎碎，即使拼湊起來都是得個大概。奧斯卡開始懷疑是否自己臆想過度，還是身體為了保護自己、而自動抹去了某些記憶。
自己只記得在柔軟的大床上、感受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後累極睡去，直至聖誕日早上日上三竿才悠然轉醒。
大床上空無一人，甚至連男人曾留下的氣息亦已散去。奧斯卡蹭了蹭大腿，殘留的絲絲濕潤昭示着昨夜的歡愛不是夢。
「... 妳先睡吧！不要忘了明早我還有安排了豐富的到會早餐...」
想起進入夢鄉前男人的話，奧斯卡還是半信半疑的起床淋浴，令自己神清氣爽地坐在小餐桌前等待他的歸來。看到餐桌上早已留下給自己、包裝精緻的生辰禮物，心裡更是悵然若失，因為一切就像計劃好一樣。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奧斯卡越來越坐不住。他怎麼還沒出現呢？忍不住給他打電話去，另一頭的回覆只是冷冰冰的系統語音訊息，告訴自己這號碼未能接通。奧斯卡心裡擔心得很，最怕是他可能遇上甚麼意外，於是開始了一連串的尋人舉動。只是到退房的時候，還是一點眉目也沒有，奧斯卡唯有穿回昨晚的禮服、滿面陰霾又有點狼狽地先打車回公寓去。
說好了聖誕日傍晚會在公寓舉行派對的一眾人，前前後後、興高采烈的聚在其中一位學員的房間去。心裡惦記着的漢斯，徑自走到奧斯卡房門前，碰運氣似的敲了敲門。心知人兒大多不在這裡，應該是跟男友共渡佳節去，不知道他們到哪裡去用大餐？又過得愉快嗎？昨晚... 他們有... 共度良宵嗎？浮想聯翩的漢斯心中酸澀，於門前佇立良久，久到不知甚麼時候，「吧嗒」一聲，門輕輕開啟了一線隙縫來。
透過室內電視機映出的微弱光線，從縫隙中漢斯只見一個漠然的身影慢慢往內走着。人兒身上還是昨晚的禮服，可是卻沒有了昨晚的光鮮皺褶四處，加上披散的金髮，就是一幅淒慘的模樣。
「！」
漢斯見狀大悚，急急走進並反手關上門：「奧斯卡... 怎麼了！？」從沒見過奧斯卡如此一幅樣子，頭腦一熱，只想到一個可能性：「他欺負妳了？？」
背向他的人兒搖搖頭。經過一天的煎熬，早上如熱鍋螞蟻般的焦燥心情，到此時此刻已因慮敗慮試卻無功而返而變得心如死水：「他... 不見了...」
「不見了... 怎麼不見了？」
奧斯卡嘆了口氣，疲累地倒在沙發上。正當漢斯不知所措時，正點的新聞報導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今天警方破解了一個從事洗黑錢、違規操作的商業犯罪集團，拘捕了數名成員，還有數名骨幹成員在逃...」
「在逃... 」似乎奧斯卡也注意到，喃喃自語着。漢斯心念一轉，立刻掏出手提電話致電凱蒂，可惜得到的回覆就是號碼未能接通的語音訊息。
沉默在暗黑的房間內漫延，心裡不知在想甚麼的奧斯卡默不作聲，漢斯心緒也是雜亂無章，唯有替她整理好客廳，給她溫了一杯熱牛奶，默默地於她身邊坐下。
新聞報導後有關聖誕慶祝的喜慶聲音於此刻顯得格外的刺耳。 把電視關掉，他感到奧斯卡現在已經被折磨得心力交瘁，再說甚麼都是蒼白無力，只好用手臂環抱她的肩膀，給予她無聲卻溫暖的安慰與支持。
各自的思緒於黑暗中飄盪，忽然感到肩膊一重，漢斯側過頭去，只見奧斯卡已枕在他膊上睡去。
「奧斯卡... 奧斯卡...」
輕喚幾聲也沒有回應，看來人兒的確是累壞了。漢斯心中痛極，唯有輕輕轉過身讓她依在懷裡，一只手臂穿過膝下，把她抱起送到床上。漢斯也做不了甚麼，又不可以替她更衣，唯有濕一方熱毛巾，替她抺一把臉、抺抺雙手，要她和禮服一起睡還真是辛苦她了。
把奧斯卡安置好，漢斯坐在床邊盯着她看了好一會。睡過去的奧斯卡猶如天使一般漂亮又安靜，只是微皺的眉頭透露了她睡得並不安穩。漢斯嘆了口氣，難以想像她今天受了多少精神折磨，醒來後又會如何面對這事。畢竟是熱戀中的愛人突然失蹤了，她的冷靜應對已經令漢斯佩服不已。
看着人兒的睡顏，漢斯心中千迴百轉。不知坐了多久，直至再次感受到褲袋內手提電話的瘋狂震動，掏出來一看有幾十條問他人在哪兒的訊息，漢斯方如夢初醒。
「祝妳有個好夢...」再多看奧斯卡兩眼，心疼不已的漢斯忍不住在她光潔的額上印上淺淺一吻，才依依不捨地起來。經過她放於桌上的手提電腦，待機中的畫面可是有不少未讀通知。只瞥一眼沒有細想的漢斯，忽然好像被甚麼抓住了視線。
「安德烈：奧斯卡，生日快樂！視訊通話邀請x5」
「母親及父親：親愛的女兒，生日快樂，聖誕愉快！」
「安德烈：奧斯卡，如今晚忙於慶祝就不用通話了。再次祝妳生辰及聖誕快樂！」
生日快樂...？今天是奧斯卡的生辰？
回頭看一眼於床上的睡美人，滿腹狐疑的漢斯知道也唯有等到以後再確認。如果是真的，那今天對她的打擊豈不是更大？
還有，安德烈究竟是誰？奧斯卡曾提過此人，貌似兩人關係菲淺，但她倆是甚麼關係？
控制不了自己的雙腿，漢斯再次走回奧斯卡床邊，再次在她的頰上輕輕一吻：「生日快樂啊，睡美人！我也是現在才知道今天是妳的生辰，希望妳快點回復過來，再給妳補祝好嗎？」
知道自己看奧斯卡永遠也看不夠，漢斯把心一橫，放輕腳步離開了奧斯卡的公寓，回到正進行得熱火朝天的派對中，縱使慶祝的心情已冷卻殆盡。
當聖誕日及拆禮物日兩天的假期過後，見習生活又回到正常工作日程。辦公室裡表面上一如既往的忙碌，可暗地裡卻又帶點不一樣。管理層只是發公告說凱蒂因事離職，只一個上午的時間，她原來的辦公室已被清理好，讓代她職位的職員入駐，那職員亦順利成章成了兩人的新導師。一切都看似正常運作，但同僚們之間的竊竊私語卻沒有停過。
「妳有看報導嗎？之前那個商業罪案...」
「想不到她竟然是，她好像逃掉了...」
「還有那個情聖呀... 他倆不是常有來往？原來是一塊兒的...」
「報導說作案已有幾年，年紀輕輕想不到挺厲害...」
「好像是說有客戶容不得自己妻子跟情聖那麼親密，才匿名舉報他們，否則還難以被發現呢...」
奧斯卡對這一切彷若未聞，冷靜的臉上絲毫沒有因為這些謠傳而有些微鬆動。漢斯暗暗護着她之餘，更是擔心她過於抑壓而傷了自己。
而傑勞德從那天起便音訊杳無，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他的才智手段、風流故事，倒是留給人們不錯的談資，成為華爾街一個美麗的傳說。
留言列表
奧窗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