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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花樹下]

緣起

相信喜愛裘迪爾的凡玫粉絲們一定都非常喜歡在動畫中加上了奧斯卡與裘迪爾比劍的片段,但似乎劇組添加這一段的用意只是為了讓後來的求婚行動更為合理罷了,卻忽視了這一段的精心安排在少女奧斯卡心理的影響,如果僅僅只是比劍那或許不足為奇,但別忘了在動畫中未具體呈現的裘迪爾求情的片段可是教身為裘迪爾迷的我深為感動啊!如此精彩的一個比劍橋段怎麼可以輕描淡寫就帶過呢?看過<唯戀玫瑰香>的朋友們一定都看過第一章[一劍鍾情]吧!裘迪爾固然對擊敗他的奧斯卡情有獨鍾,難道奧斯卡就無動於衷嗎?


不,我們可不這麼認為,相信許多朋友也不這麼認為,於是,我們在花園裡密謀的這個故事終於要在<唯戀玫瑰香>即將到達五萬人次點擊率的特別時間點發表了,感謝SOUS和JULIA與我一起醞釀這個美妙的邂逅,而且SOUS和我還要分別以自己的想法來呈現少女奧斯卡在這場精彩的比劍活動中微妙的少女心思,這是一個很難得的機會,我們將首次以同篇名為主題來發表一個屬於少女奧斯卡的故事,這個故事就是──[櫻花樹下],誠摯的邀請大家一起來欣賞這兩個特別的故事。
 

[櫻花樹下]於2018年10月29日零時於<唯戀玫瑰香>及<凡爾賽玫瑰之異想天開>同步發表,祝大家賞文愉快!!也別忘了在閱讀後給予我們寶貴的留言!!你們的留言就是我們堅持的動力!!
 

Viodoll的[櫻花樹下]http://viocity.pixnet.net/blog/post/3492817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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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開始……

 

在這乍暖還寒的日子裡,剛從學校回來踏進家門,奶媽便喜攼攼的迎上來:「小姐呀!老爺說有好消息告訴妳, 在樓上書房等着妳呢!

父親會帶來好消息?我不可置否,跟安德烈對望一眼,他也聳聳肩。

 

回到房間,我倚在往露台的大窗前,讓傍晚的涼風吹散我心中的煩悶。

「幹嘛發愣?」耳邊響起安德烈的聲音。

「…你知道裘迪爾這號人物嗎?」我努力令自己的語調聽不出情緒。

「…我可以給妳打聽一下,我怎會有機會結識到這些大人物?我想在士官學校定有人知道他。」

「很快你便有機會,跟我一起出入凡爾賽宮,恐怕那時人多得你記不住呢!」回頭過來,只見安德烈在搔頭傻笑。父親帶來的所謂「喜訊」,是為我爭取了一個爭奪侍衛隊隊長的比試機會。縱使我並不認為我真的會進入侍衛隊,我可是對自己的技術信心滿滿。

 

打聽回來的消息實在令人興奮,以十三歲之齡穩坐侍衛隊副隊長之位的裘迪爾少尉,號稱凡爾賽劍術第一,有點令人難以置信。安德烈更說,那些知情的士官學生,面上無不流露出又敬又畏的表情。哼! 只不過是個娃娃兵,就讓我來試試你的厲害。

 

「咯咯咯……奧斯卡! 奧斯卡! 妳… 沒事吧?受傷了嚒? 先開門再說!」叩門聲跟叩門的人一樣急燥。

「… 累死了! 先讓我休息一會吧!

「妳真的沒大礙?」

「…」

「…那妳先休息一下,晚餐時間再叫妳!」聽着腳步聲漸漸遠去,我鬆一口氣。

 

回到家裡,回到自己的房間,我縱身飛到床上去,把臉埋在被舖裡,心才稍稍定下來。

剛才挑釁意味濃厚的擊劍決鬥,我可是冒死赴約 給父親知道了的下場我想也不敢想。我就是心裡有氣,跟甚麼侍衛隊隊長無關,我只想證明自己的實力,雖然是個女兒身,但一點也不比男子遜色。

高低立見,贏得漂亮,可是為甚麼我還是心緒不寧呢?

怎麼滿腦子都是…!!

 

安德烈的消息還是不夠靈通,對方的背景官階甚麼的也查得一清二楚,唯獨樣貌人品卻無可奉告。我還道是個乳臭未乾的傲慢小子,就如我的同學們一個模樣,誰知…

 

那人比我想像中好看 至少不惹人厭。當我遠遠望見他走近,馬上挺拔的身影,配上筆挺的天藍色侍衛隊制服,俊秀的輪廓,倒還像個人樣。那披散肩後的深栗色波浪曲髮,更為他添上幾分漫不經心的高雅氣質。

為免錯失了他,我老早便在往比劍會場的必經之路那櫻花樹下等待,沉澱好心情背水一戰。正因為這樣,當他碧綠的眼珠打量着我、讚我長得漂亮時,才不至於面紅耳赤的出糗人前。他還是第一個當面稱讚我漂亮的男子,就算安德烈那小子這些年來也沒說一句,真是有眼無珠。

 

細細回想着當時的戰況,雖然勝負已分,但他尊重對手、不因為我是女子而留有餘地的態度,這些謙謙君子的表現, 比他的容貌更吸引。雖然我打敗了他,但他某方面上也折服了我…

 

甚麼甚麼了? 把臉埋在枕頭太久了,我覺得臉有點燙,耳根也是,心跳沒來由地怦怦作響。我坐了起來,摸摸額頭,環顧四週,隨手拿起擱在一旁的書本翻着,只望可稍稍分散注意力,否則心思又飄回那人身上。

 

再留在房間內渾身不自在的,終於在馬廐找得着安德烈。

「…奧斯卡…」正在安頓馬匹的安德烈訝然的望着我,又望向我身後,一種不詳的感覺昇起。

「啪! ! 剛轉過身去,面上便一陣火辣,力度之大令我倒下了。

背着門口光線、父親龐然暗黑的身影籠罩着我,想像得到的暴怒臉容只剩下目露凶光的閃爍眼睛,加上出自他口中咒罵的說話,就如大石一般壓在我心頭。

 

「…奧斯卡! 妳還好嗎?究竟今天發生甚麼事了?從來也沒見過老爺這樣發怒呢…」待父親走遠後,安德烈慌忙扶起我,聲音也抖震不已。

瞪了他一眼,我頭也不回的跑回房間去。

 

晚餐當然是沒有着落了,獃在房間內的我,目光落在母親的畫像。母親溫婉高雅的形象,對於以男孩身份成長的我是可遙不可及的。身為傑吉爾家的承繼人,今天失約於人前,還要是在陛下面前,的確令父親難堪,令家族蒙羞,也難怪父親怒不可遏。想着還可能因為我的任性而連累整個家族,我的心便一直往下沉…

 

安德烈給我帶來了點心,還雜七雜八的說了一堆話… 甚麼男的女的,煩死了! 我把他趕了出去,恨不得撕破那一張嘴…

 

甚麼男的女的… 身上背負着男子的使命,但我始終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孩子。我… 還可過女孩子的生活嗎?能像一般女兒家一樣談戀愛嗎?能跟相愛的人組織家庭、生兒育女嗎?能成為像母親一樣、高貴溫婉的貴婦人嗎?

 

好累喔… 老是想着這些沒有答案的問題,管它呢…… 再次閉上眼睛,裘迪爾俊秀的臉容、他的動靜,又再縈繞心頭,真是的… 也不失為此困惑時刻的一點調劑。

 

整天下來的事令我心情煩悶又不解,睡也睡不好,一大早便起來,想遛遛馬發洩一下。還四處張望想叫上安德烈準備一切,他果然已守在馬廐等候着。我策馬奔馳於原野間,讓早春的寒風吹走我的煩燥。全程安德烈不發一言,徐徐在我後面跟隨着。他望向我那閃爍的眼神,不就說明了他有話跟我說…

 

讓馬兒喝水小憩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了。

「… 你不是有話要說嗎?」

「…」

「是男子漢便有話直說! 你還更像個小女兒家呢…」

「…」我用上慣常技倆調侃他,安德烈竟然仍默不作聲,平常他早已甚麼都抖出來了,這果真是大事。

「你不說我也知道了!

安德烈猛然抬起頭來,眼神陰晴不定:「妳知道了… 甚麼?」

「陛下已赦免了我,我將要成為侍衛隊隊長。」我冷冷的道:「昨夜睡不了,我偷偷爬到父親書房窗外聽到的。」

只見安德烈暗抽一口氣,面上卻掛着釋然的表情:「… 妳還聽到甚麼?」

「就是聽見父親要你勸我接受隊長之位,」我白了他一眼:「要不是他深夜找你說此事,難不成他自言自語給我偷聽嗎?」

「… 那妳覺得如何?」

「既然陛下前事不究,家族不會被我拖累,雖然我也不想守着那太子妃娃娃,但我從小為成為軍人的一切訓練無用武之地豈不可惜?更何況…」突然覺得在人前提起有點難為情,縱使面前的是安德烈,我清一清嗓子、別過面去:「多得那個… 裘迪爾少尉為我說項求情,否則陛下也不知會如何降罪。雖然他是我的手下敗將,如此胸襟美意實不好推卻呢!」我控制着語調,剛才的話盡量令人聽起來平靜無波。怎麼只是從自己的唇吐出他優雅的名字,便令人頭皮發熱?

「手下敗將?妳也沒有和他在陛下面前比劍,何來手下敗將了?」安德烈好生疑惑。

!」不小心說溜了嘴,被安德烈直盯得額角冒汗,心知混不過去,只好將當天私下比劍的事和盤托出。

 

「難怪老爺氣得像要殺了妳一樣…」想起當天在馬廐裡老爺殺氣騰騰的面容,安德烈吐一下舌:「… 幸好已雨過天晴。想不到那位裘迪爾少尉還挺有氣度!」

是啊… 還俊朗優雅呢… 聽見有人提起他,我的心跳不期然加快,頰上就是有微微刺熱的感覺。很想多聽到有關他的事,讚美也好,批評也好,就是關於他的片言半語…

盡量不表露任何神色,我垂眸歛神,可過快的心跳卻在此刻更令人難以忽略,令我渾身不自在,很想把那優雅的身影從腦海中趕去。

 

沉默了半晌,我的心情總算平復了一點,可眼角硬是感覺到安德烈投過來的審視視線。

「妳… 很在意嗎?」

「… 在意 甚麼?」我覺得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顫抖。

「在意那因為… 裘迪爾少尉為妳求情才得來的隊長位置,」安德烈咕噥着、幾不可聞:「及裘迪爾少尉…」

腦袋忽然像炸開了一樣,有這麼明顯嗎? 我倏地轉頭瞪着安德烈,正正對上他的目光。

從安德烈深遂的黑眸中,我知道他正在疑惑猜量。我不知他從我眼中接收到甚麼,默默凝視一會後,在他別過頭去前,我看見了他眼底隱隱閃過的一絲苦澀和不忿。

 

「成了侍衛隊隊長後,在隊中跟一大群男子、跟裘迪爾少尉待在一起的時間比妳留在家中還要多啊…」縱使心緒不寧,安德烈語調中泛着的酸意我還是感受得到。

「你是我的隨從,休想在我工作時開溜。」安德烈是怕我撇下他嗎?

「妳接受了隊長的位置,從此以後便要以老爺為妳設定的路走下去,過着軍人艱苦的生活,再回不去當嬌寵的貴族小姐…」

「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長大的,不成問題。」

「妳要以後都以男裝示人、不像一般女孩子自在地談情說愛、談婚論嫁嗎?就算遇上屬意的人、遇上… 愛妳愛到心嵌裡的人,妳也要視而不見、放棄自己的幸福嗎?」安德烈着緊地、以近似咆哮的聲音震攝了我:「… 妳認為有人能接受男不男、女不女的妳?妳認為… 妳喜歡的人會接受妳了?這是回不去的路啊!奧斯卡! 妳真的決定了嗎?」

 

一輪互相搶白,尤其是安德烈最後的這一句撩動了我敏感的神經。他的一字一句,都令我聯想起裘迪爾,滿腦子都是裘迪爾的身影,我想我不用再懷疑自己… 我的確是對他抱有好感,但以他的條件家世,又怎會看得上我這不男不女的上司?姑且不論他,我以後跟任何人的感情都不會有開花結果的一天吧… 

 

沉重又激動的的氛圍下,我這兩天積下來的鬱悶煩燥、羞窘壓力,被這點點火花引爆了。我跟安德烈打了起來誰叫他挑釁在先? 盡是說些刺耳的話。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打起來,打架後雖然渾身隱隱作痛,但心裡卻舒暢多了。在回家的路上,我也收拾好心情,面對家中等待着我的一切。

 

身上雪白的侍衛隊制服,是傑吉爾家承繼人的我注定了的命運。我的出生已被設定了長大後成為一個軍人,以軍人的身份活下去。此刻的我,還沒有足夠的力量與之對抗,將來等着瞧吧!唯一可幸的是遇上了裘迪爾,這優雅迷人的男子會成為我的副手,將來並肩工作。就算只能放在心裡、暗地留意着他,也可算是殘酷現實中的一點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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